第十八回 & 第十九回

我只是微笑的帶過。

“對喇~這個星期五是Buggis’ House Party ﹐妳有去嗎?
“我得去上Highway那份工啊~”
“妳不能更換時表﹐然後陪我去嗎?”
“這樣子啊~我儘量喇~ ”
“只是儘量而已啊?”
“妳知道這份工對我很重要。。。。。。”
“不耍妳喇~不過妳要答應我﹐今晚﹐讓我要跟妳一起去上班。。。”
“什麼? 好~不過到時妳被人調戲﹐妳可別怪我。” 我偷笑的回答楓。
“走著瞧。。” 楓扮鬼臉的看我。

到了傍晚楓真的陪我一起去Highway Pub ﹐我如常的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可是我卻時不時的觀察著楓﹐她只是偶而跟那些走去跟她搭訕的人聊一聊。人群隨著夜深﹐就越來越多人。大約在十二點多時﹐有一位慢sexy的blonde lady走進來。她不是常客﹐這還是我頭一次看到她。她走到了酒吧台﹐向我叫了一杯White Russian。

“White Russian.”
“Okie。。。(馬上為她弄了一杯White Russian) 。。。Here you go”
“So hot in here.”
“Yeah~ kinda hot tonight as one of the air-con is out of function.”
“Oh…really?”
“Yeah~ It got burst as it saw such sexy lady walk into this room.”
“Wow~ here is your tip for your praise to me.”
“Thanks~”
“Is this all girl room?”
“Yes, this is girl's girl room.”
“So this is a gay pub…”
“Yeah~ You’re new here?”
“Why you said so?”
“Because this is the first time I see you.”
“I been here before.”
“Oh~ Weird ! How can I miss out such a pretty girl in a room.”
“Maybe I am just too normal to be remembered.”
“I don’t think so you see so many girls are checking you out.”
“haha….you’re really nice person, can I get to know your name?”
“Sure……..you can call me Wil.”
“Wil...I am Shirley. By the way what time you off tonight?”
“Me?...about 4.”
“Great~ So will you go out with me after that?”
“I wish but tonight I come along with friends to work, she is waiting there to fetch me back later.” 我指著楓給Shirley.
“I see, wow~ such a pretty lady there. Is she your girl?”
“My girl? I wish….hehe….too bad I ain’t that lucky after all.”
“I don’t agree, she seems into you.”

此時我留意到原來楓注視了我很久﹐從楓的眼神看來﹔我並不樂觀。這一晚我真的被那叫Shirley的繞著問東問西﹐而每當楓注視著我時的眼神﹔真的把我嚇壞了﹐我真的巴不得能走過去跟楓解釋。唯有避開楓的眼神﹐因為今晚楓的眼神是我認識她而來從未見過的。到了收工後﹐便和楓一起回家。回家途中我一路上避開楓的眼神﹐

“怎麼今晚妳整晚像似在避開我?”
“我那有啊?”
“我望住妳﹐妳就特地轉去看著那火辣女郎。”
“那火辣女郎很迷人唷~把妳的七魂六魄都吸去囉~” 楓問師的樣子足足顯示了她的醋意。
“那有喇~ 我的魂魄早被妳奪去了﹐我那有再多的魂魄給其他人吸呢?”
“滑腔舌調~”
“係啊~我係滑腔舌調﹐但只對妳一個而已嘛~”
“嘻嘻。。。。” 楓被我這樣一講就害羞起來。
“不過今晚就特別累﹐我一向都不太喜歡應酬人﹐但一整晚都應酬人!”
“我也不太喜歡應酬﹐我了解妳的心情的。” 楓緊緊地握住我的手。
“嗯。。。”
“我們回家了吧~” 我真的很不捨得放開楓的手﹐楓也不想放開手。

一路上我們再沒多說些什麼﹐就靜靜地享受這一刻。而我倆的心也顯得更近了﹐就在此時車的收音機又再次傳來Bee Gees 的First of May;

……When I was small, and Christmas trees were tall……
……We used to love while others used to play……
……. Don't ask me why, but time has passed us by,
…….Someone else moved in from far away…..

…….Now we are tall and Christmas trees are small……
…….And you don’t ask the time of day……
…… But you and I, our love will never die…..
……But guess well cry come first of May….

…. The apple tree that grew for you and me……
……I watched the apples falling one by one……
……And I recall the moment of them all……..
…… the day I kissed your cheek and you were mine
…….When I was small, and Christmas trees were tall…..
…….do do do do do do do do do.....
…….Don’t ask me why, but time has passed us by…..
……Someone else moved in from far away………..

第十七回

這一夜﹐我跟楓談了更多﹔對楓了解更深了﹐我倆之間就像又多一種默契。
就這樣楓就住進我家﹐我們常一起去上課偶而就多了Ray或稀軒。

但一日復一日﹐我跟Ray也因為Highway Gay Pub那份工而爭吵了好幾次﹔但最終我還是接受了那份工作﹐因為那份工作的薪水實在讓我無法不去接受。有哪個留美的留學生會去拒絕一份USD12.00per hour的工呢﹐當然Ray就不會去稀罕﹔這也是形成了我跟他的最大分支。他常覺得我不夠他可以先墊﹐讓他先墊會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漸漸的開始覺得對Ray的感覺越來越怪﹐越來越不自在﹔不太想見到他。去見他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負擔﹔而對他所付出的關懷﹐我就會覺得更內疚。不知怎麼的都被楓看出了﹐

“靜﹐妳跟Ray到底怎麼喇 ?”
“下?”
“不用裝傻喇~妳每次一聽到他的電話﹐妳的聲音就會變得很沉﹔像似被千斤壓抑住。”
“嗯~唉。。。我到底有什麼事能瞞過妳的?”
“我也想知道…”
“楓。。。我真的不想再跟Ray走下去了﹐這樣下去對Ray會很不公平。”
“靜。。。妳要清楚知道感情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只要妳覺得跟他一起開心那就可以走下去。”
“我知道。。。”
“我也知道妳現在跟他在一起時﹐妳一點都不開心﹐對嗎?”
“楓。。。我跟他在一起時﹐我很辛苦。我像似再逼自己去做一件很不樂意的事。”
“那妳當初又接受他?”
“我。。我真的以為我可以慢慢去喜歡他﹐去欣賞他甚至去愛他。。。”
“但妳逼了自己那麼久去始終無法去愛他﹐完全去接受他﹖”
“嗯。。。”
“那是什麼阻擾妳呢?”
“可以不講嗎?”
“好。。。我不逼妳。。。妳想講時再告訴我。”
“靜。。”
“什麼﹖”
“其實我也想跟稀軒分手但。。。”
“下﹖﹖﹗﹗﹗幾時。。。怎麼那麼突然?”
“但他接受不到說什麼都不想分手﹐他只答應大家分開一陣子冷靜。”
“嗯。。。”
“靜。。。我總是覺得跟他做回普通好朋友會比較好。”
“但軒可不是這樣認為唷~他早已把妳當老婆看了。”
“我知道。。。這樣也是我最煩的事更是我最討厭的。”
“什麼意思﹖這不好嗎?”
“好。。。好煩囉~。。。我不喜歡他沒問許我就當他想的變成理所當然似的。”
“嗯。。。對不起。。。。”
“妳都沒對我不起。。。不用道歉。。。”

第十五 & 十六回

楓走進了沖涼房﹐我就去打開熱爐好讓房子沒那麼冷﹔隨後就去給楓弄些快熟的晚餐和一杯熱牛奶。但不知何時楓已站在我後邊﹐靜靜的看著我﹔楓凝視的眼神像是有熱度似的讓我察覺到她在看我。當我回頭望著她時﹐已見她的眼眶中都是淚水﹔楓這樣的指舉把我嚇壞了﹐我從沒有見過她哭。我真的不懂該怎麼樣去安慰她﹐只是向她走去﹔把她緊緊的摟住﹐一摟她就哭得更多。我想她該是受了很多委屈﹐看到她哭成這樣我難受極了。心想她該是又和稀軒爭吵了吧~我一邊想著該怎麼安慰她﹐一邊慰撫她。

“楓﹐哭吧~哭個夠後就別再哭啊~因為我可不想看到那麼醜陋的楓~”
“死鬼﹗人都哭成這樣子了﹐妳既然還說我醜陋﹗﹗妳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不這樣說﹐妳會回應我嗎﹖哪怕會哭到明天﹖哭瞎了眼。”
“是嗎﹖﹗說真的給妳這樣一氣﹐我就沒有那情緒再去哭。”
“哈。。。。哈。。。。妳啊﹗現在像極一個小朋友。”
“是唷~我現在可要是一個會哭的小朋友啊~”
“拜託~小朋友別哭唷~我弄了快熟又好吃的東西給妳唷﹗”
“是嗎﹖那是什麼東西來的﹖﹖”
“是Hungryman的dinner pack和熱牛奶一杯。”
“那麼妳會陪我一起吃嗎?” 楓用種調皮又充滿渴望的眼神望著我
“陪。。。我怎敢不陪妳呢?”
“靜。。。謝謝妳。。。妳從不會追根的問我﹐只會讓我從哭聲變笑聲。”
“因為我不是個八卦的人﹐人家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跟妳在一起這的什麼壓力都沒有。。。Ray。。幸福。。。”
“妳怎麼這樣講?”
“Ray不幸福嗎 ?”
“哎呀。。。兩個人在一起那裡會沒有磨擦﹐只是有問題收起來而已。”
“不講Ray 喇~妳先吃吧﹐否則我又得弄熱它了。”
“好啊~”

坐著看妳吃﹐從哭泣再看見妳的笑﹔我的心是感到無比的溫馨﹐妳的笑容總是會有溫度﹐
讓我有這樣溫馨的感覺。吃完後她洗了盤子跟杯子﹐就打開冰箱想喝水﹔

“哇~妳都不喝水的嗎?”
“楓~妳什麼意思喇? 我不明白唷~”
“因為妳冰箱裡不是Coke 就是酒﹐妳平常就只這樣嗎?”
“我。。。我。。。”
“一定是喇~真酒鬼。”
“嘻嘻。。。”
“對喇~聽說妳托人幫妳找工唷﹗”“是啊~Louise, 幫我在Highway那兒找到一份工。”
“妳是說Highway的 Pub?”
“是啊~妳有去過啊 ?”
“當然沒有喇~妳不知道那是同志bar嗎? Ray 讓妳去那裡做啊?”
“我還沒告訴他。。。”
“我想他不會讓妳去做的。”
“why?”
“Because他怕妳變攣﹐不要他囉~”
“是嗎? 但如果真的不要他也無關攣還是直的囉~”
“妳如果真的去做了﹐就會常看到好惡心的東西唷。”
“下﹖什麼東西惡心?”
“妳不覺得the way they touch each other is kinda of …”
“是吧~” 我只是淡淡的帶過﹐心裡火像似被一大桶冷水潑熄了。
“妳怎麼喇? 不舒服啊?”“沒有喇~只是有點累。”
“嗯。。那我們睡了吧~”
“好啊~”

同一張床上﹐我反來復去﹐到了半夜都無法入睡。不知是否我的反反復復讓楓也無法入睡。

“妳不說累的嗎? 怎麼一整晚都在那兒反反復復的﹖”“err…..妳也還沒睡啊﹖一定是我吵妳無法入睡喇~對不起啊﹗”“傻瓜~妳到底有什麼煩著妳﹐讓妳睡不了啊?”
“err………..剛才妳。。。說。。”
“什麼啊? 妳要說什麼就儘量說﹐在我面前沒什麼的。”
“我想說的是﹐如果我去gay pub 打工﹐妳是否會因此而遠離我啊?”
“一定不會唷~就算妳變攣我還會是妳朋友。”
“妳不是說那樣的撫摸讓妳覺得惡心嗎?”
“妳不同。。。放心好喇~”
“嗯。。。晚安。”
“靜﹐妳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啊?”
“妳答應我先。。。”
“好﹐我答應妳就是了。。到底什麼事?”
“我。。。我想搬進來。。。”
“妳要搬進來??”
“妳剛答應﹐但如果妳不願意也不要緊。”
“我可以答應妳﹐但稀軒點啊?”
“我會跟他說清楚﹐希望搬出來彼此的空間多了﹐爭吵會少點﹔和他的關係也會變得沒那麼差吧。”
“只要是對你們好的話﹐我何樂不為呢~”
“謝謝妳﹐靜~”

第十四回

“Hey Wil…”
“Wil…..Wil….”Ray 連續叫了我好幾次我才聽到。
“Oh..Ray…..what’s up?”
“what happened to you? I have called you so many times then you noticed me.”
“Sorry Ray…I was distracted by something else.”
“I see, what is distracting you ? Mind to tell me ?”
“Nothing …just some assessment things.”
“May be I can help you.”
“It’s ok Ray….thanks.”
“Ok….then why not we go for a coffee?”
“Of course, in fact I plan to take one.”
“Let’s go.”

過了幾天﹐楓氣消了也就回到軒的家。我也跟Ray出去滿多次的﹐因為想從楓那兒轉移自己的視線。雖然我從來沒談過戀愛﹐但一直也沒有考慮過會那麼愛上一個女生。畢竟過去我很艱難才去壓抑住自己對女生的感覺。雖然我不抗拒 “同性戀” 者, 但並不打算成為 “同志” 界的一分子﹔因為我始終被我宗教禮儀的教訓捆綁。加上Ray在幾次約會後﹐他也明示暗示了好幾回﹔而表哥也十分贊同我接受Ray ﹐所以我就這樣的接受了Ray。接受了Ray後﹐我跟楓的二人行﹐偶而會變成四人行。雖然已經跟Ray在一起﹐但卻一點都沒有減少我對楓的暇想。人是跟Ray在一起﹐但心卻是無時無刻的飄到了楓的身上。我總是無法完全投入在跟Ray 的這段感情﹐我總是有所保留﹔但卻不明白為什麼為誰而有所保留。

跟Ray拍拖了個幾月後的某一天﹐外面的Thunder Storm很大﹔突然我聽到有人敲我的門。就走去開門﹐一瞧原來敲門的人不是別人而已楓。楓上前給我一個實實的摟住我﹐咕嚕咕嚕地說

“我受夠了。。。我受夠了。。。我快受不了。。。”
“受不了什麼﹖”
“受不了阿軒﹐我決定跟他分手。”
“沒那麼嚴重吧?”
“當然有!! 妳知道嗎? 跟他以前那種心靈交流不知何時已經漸漸疏離了。”
“嗯。。。”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維持我跟他這段感情﹐但正當我對他再有點點期望時。。。”
“怎麼啊~ ”
“他就會讓我變得對他更失望。。。”
“不會吧﹖”
“其實我都不知是否是我變了心﹐所以阿軒的點點不對我都接受不到。”
“是嗎﹖”

“是啊~”
“糟喇!”
“又怎麼喇?”
“就算要跟他分開冷靜﹐我也沒地方去﹐這下定會在街頭留宿了! 。。。”
“不會喇~那我答應妳至少妳還有這裡可以收留妳。我可不會那麼殘忍見妳留宿街頭的。”
“是嗎? 妳算是答應了我嗎?”
“好喇~算我答應妳了。妳還是先快進來喇~外邊下著雨很冷的。”

第十三回

“喂~妳怎麼啊? 妳怎麼呆啊?”
“我。。。沒有。。。沒看過這麼美的可人兒嗎?”
“可人兒? 有嗎﹖”
“當然喇~我的七魂六魄都被妳勾著去囉。。。嘻嘻。。。”
“是唷﹖﹗信妳才怪﹗”
“下一句妳一定會說我又在這裡滑腔舌調喇﹗”
“妳又知﹖”
“哈。。。哈。。。”
“靜。。。謝謝妳啊~”
“hmmm…..”
“我知道妳知道我心情不好特地搞些氣氛讓我高興的。”
“因為我喜歡看見妳笑嘛~ 妳知道嗎? 妳笑起來真的很美。。。”
“靜啊~我真的覺得越來越不了解阿軒啊﹗跟他相處越來越辛苦。”
“妳別這麼說﹐會否是你們有些誤會隔在中間啊﹖”
“靜﹐妳知道嗎﹖他越來越不了解我﹐他讓我快精神崩潰了。”
“那妳應該讓他知道妳心怎麼想嗎? 妳每次要他猜中妳的心思的確很難的。”
“那妳又能猜得到﹖妳知道嗎﹖妳都比他懂得逗我開心﹐關心我。”
“我﹖我是小丑嗎? 誰見了我都會笑喇~”
“靜啊~我這幾天可以在妳這裡睡嗎?”
“妳要在這裡睡﹖”
“不方便嗎﹖不方便就算喇~”
“方便。。。對著美女不方便都會變成方便喇~”
“哈哈。。。謝謝妳”

就這樣談到夜深三更﹐眼皮再撐不下上。

“靜﹐很夜了﹐妳明天又有早課﹐去睡了好嗎﹖﹗”
“。。。。嗯。。。” 我硬撐起眼皮回答她。
“看妳倦到這樣﹐又要硬撐著陪我談心事? 我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楓。。。只要妳能在開心﹐能解懷。。。什麼都值得的。” 半睡半醒中回答她。

當我睡醒時﹐我看見楓既然是摟住我睡﹔被她摟住﹐使我無意間像是被一輪火球給燃燒起來一般。即使醒了的我也不敢亂動﹐因為怕吵醒楓。一心兩意﹐一心想她早點醒那麼我就可以去準備上課﹐可是另一意卻想她多摟住我睡多會。當見她快要甦醒時﹐我就馬上裝睡﹔偷偷看她。看到她看見自己摟住我而覺得有些稀奇﹐心裡有些酸酸的感覺。在楓醒後不久﹐我再慢裝剛醒來的模樣。然後我就一起去大學﹐再各自去上課。一路走去SNOW HALL上Calculus III 時﹐心裡想著早上楓稀奇的表情﹔心中真的不是味道。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她那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連課也無法專心以致的上﹔整堂課Professor在教些什麼我一點都聽不進去。我很久已經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真的很生氣自己。下課後﹐正當我走去cafeteria買咖啡時﹔遇上了Ray。

第十二回

一路上我跟楓就唱著這首歌﹐一直到了我的家﹔楓就隨我上去我的家。一進了門﹐楓就催我先去沖涼因為我剛才淋濕了﹐不去沖個熱水涼﹔她擔心我會病倒。見她心情不好我也不想再逆她﹐就順她的意。沖好了涼﹐走出來時就聞到好香的炒牛排。
原來楓已經在我的廚房煮好了晚飯﹐當她看到我時﹔

“咿。。。妳沖好啦? 正好我也煮好了﹐來幫我開飯。”
“好啊~聞到妳煮的牛排。。。肚子也在奏樂了。。”
“奏樂﹖﹖﹖妳的用詞也真怪唷﹗”
“是啊﹗見到妳不怪也變怪﹗”
“哈哈。。。。哈哈。。。謝謝妳啊﹗”
“妳終于笑了啊~真不慣。。。不見妳笑~”
“是嗎﹖”
“是的。。。妳笑起來時特別可愛﹐特別美麗。。。”
“好喇~我快受不了妳的奉承的話喇﹗”
“奉承﹖好。。。有人將我的真心話當成奉承。。。。好心傷啊。。。。”
“怎麼喇﹖﹖又扁嘴啊﹖﹗”


楓見我不出聲﹐

“好喇~好喇~是我不好﹐不該將妳的真心話當奉承。。。”
“嘻嘻。。。”
“原來妳耍我的。。。哼。。。不睬妳。。。”
“對不起。。。我不該耍妳。。。不要不睬我喇﹗在這裡我很悽涼的啊~”
“好。。要我不生氣都可以﹐妳一定要把我所煮的吃光﹗”
“好﹗尊命﹗”
“嘻嘻。。。但妳飯後要幫我洗碗碟唷﹖”
“好。。。只妳肯睬我﹐妳說什麼就什麼。”
“好喇。。。快吃吧~不然我煮的菜餚就白費心機囉。”
“嗯。。。。”

吃著她煮的飯﹐心中總是覺得一絲絲的甜蜜。我時不時會偷偷看著她﹐偶而會被她
撞見我偷看她。我就會對她笑一笑﹐她也一樣。吃完飯後﹐我把碗碟拿去洗。

“靜~妳有多餘的毛巾嗎﹖”
“沒有唷~但如果妳不介意﹐可以用我的先。”
“當然不介意喇﹗”
“那妳進去沖涼房就可以看到那毛巾喇﹗”
“嗯。。那碗碟就交給妳。。。我去沖涼囉~”
“快去。。。這裡我搞得定。”

她從我房裡出來﹐一頭濕髮的她﹔看起來更十分美艷﹐十分迷人。

第十一回

只是我本人比較喜歡周旋于香港人﹐這或許该归功于楓的緣故罷。雖然跟楓才剛認識不到三個月，但卻有對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因此對她每次的應邀﹐我當仁不讓的付邀。我總是無法推辭她這到底是原因﹐我個自是說不出更想不清。

送走了夏天， 渐渐地也送行了秋天；在秋天的下旬，也是雨季来临的时候。可是人地生疏的我又怎么会知道是雨季呢？ 于是我就如常的上课去，当然连雨伞也没有带啦。上课的时候还好因为只是毛毛小雨， 但到了傍晚下课的时候， 雨儿就越下越大了。心想这一回我可要变成落汤鸡了，一路含雨的走着；突然有辆车从后停泊在我旁。我低头一瞧，原来车里的人是枫。

“静，快上车，雨越下越大了，我送妳回去。”
“嗯~”
上了车，
“點解妳唔撐傘? You wanna try to get sick, is it?”
“of course not~ I just ain’t used to use that!”
“Non-sense!!”
“妳今天好像有心事唷~”
“有嗎﹖我的喜怒哀樂對妳真的那麼明顯嗎﹖”
“我是這麼覺得囉~如果猜錯了我道歉就是喇~”
“我今天跟他吵了~真的覺得他這個人越來越難理解。”
“怎麼這樣講呢﹖你們不是好段段的嗎﹖”
“在人前就好。。。暫時不想講他。。。今晚可以上妳那兒嗎﹖”
“好﹐當然可以。。。那麼我們聽歌罷。。。”

很熟悉的歌曲在耳邊傳來﹐那就是Bee Gees 的First of May

……When I was small, and Christmas trees were tall……
……We used to love while others used to play……
……. Don't ask me why, but time has passed us by,
…….Someone else moved in from far away…..

…….Now we are tall and Christmas trees are small……
…….And you don’t ask the time of day……
…… But you and I, our love will never die…..
……But guess well cry come first of may….

…. The apple tree that grew for you and me……
……I watched the apples falling one by one……
……And I recall the moment of them all……..
…… the day I kissed your cheek and you were mine
…….When I was small, and Christmas trees were tall…..
…….do do do do do do do do do.....
…….Don’t ask me why, but time has passed us by…..
……Someone else moved in from far away………..